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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它的体液喷了我一身。》
在2022/06/22 22:37:41更新,大约共500字。
[转载][迁移] 缠中说禅 - 那一夜,它的体液喷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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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发布是因为本人学习缠论的时候苦于市场的书籍都是被后人修改的,大部分人认为找到的资料都是垃圾,所以进行原文同步。 原来的天涯和微博帖子已经无法阅读。

本文已经优化排版显示。

缠论是缠师本人提出的理论,笔者认为与其他技术分析理论,例如波浪理论殊途同归。 没有必要关注缠师到底是否男女,什么身份,是何性取向。只需要关注缠师能够为我们这样的投资者提供什么智慧。

体液应该是血液的含义。

2006/02/07

风,从海上吹来;船,在海面颠簸。海那边的城市,若隐若现。这东北的港口,海上的风,散着原始的诱惑。生命,诱惑了海洋;海洋,生命着原始。原始的气味,潜伏、涌动、生命。生命如风,散发着,天空蔚蓝。城市,总是无趣。城市,有着各自的面孔。城市中的面孔,各色各样,却总是城市。那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房里的一切也只有着城市的无趣。无趣,总是名字。窗外,城市陌生地站着,大海的气味钝化成薄薄的暮霭,笼着小小的天空。电话响了,他的声音飘在电磁波里,显得异常的城市:``

“来了?正忙,晚上见,一起吃饭!”

慵懒地斜靠在依然松软的枕上,熊猫烟散发的淡雾在指间缠绕。海水的蓝色不时在烟雾中晃动,那原始的腥味出没在烟草的缠绕间,撩动着生命的原始。海藻扭摆着,鱼儿在扭摆的轨道中迷失,吐着白白的泡沫,一个个,在蓝色中破裂,海洋的气味蓝色地撩动着。电话又响起,电磁波滑破那一片蔚蓝,闪着灵异的光:``

“上车了,晚饭在酒店还是外边?”

“都可以。”

外面,城市倦了,晃动着眼。房间,也在灰暗中晃动。凝结的灯光,乳白地化开,流淌着,散着城市的气味,潜入一片烟雾中。

2006/02/08

每一傍晚都只是傍晚,即使是911第2天的傍晚,太阳依然落下,城市依然灰暗,道路依然拥堵。在这北方最大的城市,一个最好的季节里,停车场般的三环上,城市污染着风,喧嚣般宁静。城市的肠道蠕动着,在一个远离原始的地方,语言与腺体,在灰暗中原始地排泄。时间,并不属于灰暗中的城市,西边这个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耷拉在灰暗中,闪动的霓虹无声地喧嚣着抽搐的光。人,光影间烟雾般出没。面孔,陌生地晃动在奢华无趣的金属光影间。电话响了,电磁波带来陌生的声音:``

“到没有?”

“大堂里!”

“哦?看到了!”

他,身材高大,很爷们,肆无忌惮地逗漏着五十岁男人的风度。完美的男人,总是需要教授风度下野兽的身材。

“从来都是别人等我,从来没有我等别人的,这次可真破了例了!”

空气微微晃动,一丝酒气悬挂着。

2006/02/09

灯光膨胀,房间飘起,一抹暗灰里,房间在光影间悬挂着。静止的旋涡,激发了蓝色的气味。深不可测的蓝色,撕裂着,陡然喷射出锐利的红光。烟雾散开,灯,在镜子里孤零零地呼吸,越来越慢,静止了那一片汹涌的蓝。时间开始了,镜子里,灯不再孤独。熊猫烟,悠和地呼吸着。烟气,轻轻描画着空气的脉动,薄薄地,空气般坚硬。坚硬的烟气,执拗地缠绕,原始地扭动着生命的螺旋。螺旋的生命,灵魂般苍白,死亡般绚烂,凝结了时间永恒的喘息。

无边的虚空,时间地,升腾出一团青白的烟云,浓密地,粘着时间的触角,一丝丝,抽出空间的维度。空间,空间地延伸,逃逸着时间的碾压,欲望地涨裂。破碎的纤维,缠绵般撕扯,撕扯出历史,历史地抓咬,青白着青白。时间,迷失了空间,无力地腐烂着蓝色的气味,一点点,擦出幽寂的白光,扯动着无声的巨响,滑入无边的虚空。青白的宇宙,一片片凋落,痉挛地画出死亡的脉动。虚空,喧闹的死亡,绽出最后的红,生命般熄灭。

2006/02/10

阻挡,不是来自高度,而是来自见到了高度。 城市倒塌在筑起的地方,城市般的空虚动摇一切,包括城市以及一切城市般的趣味。 城市的天空,永远潮湿,城市的体液在喷发,多情总是城市。 色彩的城市多愁善感,眼泪画满双眼,城市里没有人,有的只是有和没有。 有和没有只是废话的两面,废话是废话的另一面。 城市常被自己感动,纸片轻轻飘起,摇摆着,缓缓落下。

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枕,依然松软。窗外,多雨炎热的南方新兴大城市,语言般喧闹。电话响了,电磁波带来陌生的声音:``

“来了?正忙,晚上见,一起吃饭!”

城市,面朝大海。风,窗外吹过,只带着城市的喧嚣,闷热而潮湿。

2006/02/11

人,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或者,一次都不能。人,不就是河流本身?何必进去,何必出来?河流向着大海,蔚蓝,在人面前,蔚蓝,一望无际。河流就是河流,人就是人,一望无际也还不包裹在这小小的星球里?无限的虚空,宇宙也不过是尘埃一颗。河流、海洋、宇宙、虚空,喧闹的语言,脑电波无意义的震动。吃饭,电磁波传来的一串脑电波。脑电波,无聊的科学玩意。凭什么要相信电磁波激发的脑电波?相信也是脑电波。一组脑电波和另一组的游戏。苍白的语言,脑电波苍白的幻象。脑电波,苍白的幻象。幻象,上帝的语言。可笑的上帝,脑电波的幻象。幻象似的爱情,无聊的流行呻吟。何必进去,何必出来?永远也进不去,永远也出不来。永远不远。晚上,没有阳光的城市。语言的忙碌,电波的盲目,无聊的画面。伊拉克,石油,军舰。脑电波的奴隶。死亡,愉快的游戏。全球的看客。填充饥饿,脑电波的饥饿。正忙,正忙。熊猫烟在哪里?烟雾一样出没。散开了。一起,来了?沙漠。要下雨了。天外黑风吹海立。见,望,南山。一起吃饭,晚上见,正忙,来了,来了,来了。来了!雨,下来了。

2006/02/12

现在,雨,正打着窗。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窗外一片迷朦。现在,笔,在纸上沙沙叹息,如那窗外的雨。现在,窗外,雨从迷朦中倾洒下来,如体液在喷发。现在,现在又是什么?现在是过去的上帝,过去因现在而过去,如世界因上帝而世界。而上帝不存在,没有上帝,世界依然世界,那过去呢?没有现在,过去是什么?我就是上帝,世界因我而成为我的世界,没有我,世界和我无关。过去,只是我的过去,现在就是我,过去因我而成为我的过去,没有我,过去和我无关。我是什么?我就是现在,过去的我是现在的我的过去,没有现在,我什么都不是。

现在是我,我是现在,现在的我、我的现在又是什么?窗外,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在雨中,陌生地站着,它不是我的,我的心在跳动,而它无声无息,它是谁?它不是我,但我知道它的在。如果它只是一个三维动画,我知道它的在又有什么意义?谁知道它不是三维动画?电脑的三维动画为什么不可以是三维动画里的三维动画?重重的幻影,谁知道?只有我,没有我,哪有我的知道?知道就是我,我就是知道,知道就是现在。过去的知道,只是现在的知道的知道。

知道是什么?知道是脑电波?谁知道脑电波?脑电波知道脑电波?一切知道都是脑电波的幻象,脑电波震颤着,如世界的体液在喷发,世界就如体液的喷发,大爆炸,世界是什么?我的世界是我知道的世界,我的不知道是我知道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世界是我知道我不知道世界。知道、不知道都是知道,如同喷发的体液和不喷发的体液都是体液。我知道,知道知道;我不知道,知道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窗外雨还下着,我知道我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但我看到,雨还在下着。

2006/02/15

2006/09/30

下雨的下午,雨,依然喷洒着。有雨的下午,总是那样漫长。天空低垂,遮盖天空。门铃响起,5秒后,他,西装革履地堵在门外。

“能进来吗?”

“你说呢?”

灯光,语言般苍白。窗外,雨还在下。手提电脑里的期货行情躁动着,烟云不断升起,比灯光更苍白。 江水,划过这传奇的大都会,子夜的霓虹依然糜烂。下面,那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晃荡在一片璀璨的光影中。 百分百埃及棉床单、负百分百明代橱柜,象牙色爱尔兰麻质枕头枕着红底金字的唐诗,意大利椭圆形旋转玻璃桌上的行情依然躁动。 世界最俗的名字,世界最高的酒店,簇新的房间悬挂在城市之上,簇新的材料放射着冷峻的光。不远处,电视塔尖不断绽放的灯花散向不眠的城市。偶尔有几朵,带着秋雨破窗而入,跌落在床头的漆器屏风上。

2006/10/05

下半身愤怒的男人永远只是女人手中的蛇。

女人,是撒旦?

男人,是上帝?

上帝撒旦撒旦,

撒旦上帝上帝。

男人永远只是,

女人脚下的泥。

女人脚下的男人,

蛇一般爬满泥土。

蛇毒,涂上苹果,

苹果,绽放愤怒。

女人杀死男人,无须理由,

理由都只是画蛇添上的足。

男人女人的战争没有国界,

所有坟墓,女人男人构筑。

女人的国度,不需要蛇头,

男人永远走不出女人的手。

泥土中的男人只收获愤怒,

下半身愤怒着苹果的诅咒。

蛇诅咒诅咒,撒旦撒旦,

苹果愤怒,下半身绽放。

男人的战争愤怒了世界,

世界的愤怒,与蛇无关。

无关的相关,相关的世界,

男人战争女人,永远相缠。

战争男人,女人构筑历史,

历史的上帝,撒旦了永远。

永远的撒旦,手中无蛇,

偏又要迷离幻化出这一幕烟花乱梦九人行。

下半身愤怒的男人永远只是女人手中的蛇,

没有了撒旦,上帝凋零。

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里,屏幕不断抖动,清冷的光撕扯着黑暗,一片片剥落,重重摔打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的巨响划过无名的幽深,迸裂出无形的火焰,散向无边的空间,痉挛般抽搐,聚变的能量瞬间收缩,沸腾着、燃烧着,蛇涎在燃烧,苹果在燃烧,慢慢地,灰一般冷寂,蛇涎在赤红依然的苹果上冒着青烟,魂儿一样的青烟。

窗外,西湖,梦迷烟雨。

2006/10/06

“哈哈,中午喝了点儿,现在还行。”

西边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中餐厅的包间里空空荡荡,服务生跟着进来,把桌上多余的杯盘撤去。

“王总,就俩儿人,房间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换小房间吧!”

“就这里吧,房间大点儿,人舒服。”

“把司机都叫进来,先吃饭,事儿吃完再谈。”

“不,还是边吃边谈。红酒、啤酒还是果汁儿?”

“王总,您中午已经喝过,晚上就算了。”

“没酒怎么行,就来点儿红酒吧!”

红酒上来打开,倒入醒瓶。

2006/10/08

标题:推翻男猿人统治的可能与现实道路。

性行为结构与社会结构的对应关系如同分型结构之间的同构,有什么结构的性行为,就有相应结构的社会,反之亦然。在弗洛伊德、福柯等人的研究中,以上结论是以一种隐秘的方式表现的,这源自其男性霸权的隐秘基因。    当慈僖说要“凤在上、龙在下”时,完全是一种自发的、无意识的女权宣言,虽然没有理论的指导,但却真正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颠覆男权统治,请从“女上位”开始!!!    男猿人统治的非法、无耻在序言《女权宣言:科技发展使男人这臭玩意的存在变得可有可无》中已充分论证,但武器的批判不等同于批判的武器,理论是灰色的,而真正有力的永远只能是生活。而所谓的生活,就是一件件小事的不断积累,就是将推翻男猿人统治的可能化为现实的道路,例如:“女上位”。    对现行社会结构关系的颠倒必须从性行为方式的颠倒开始,这是社会分型结构的同构关系所决定的。男猿人统治的心理基础正是从性行为体位的日常行为积累上得到传承与加强,而且是每时每刻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种罪恶的性行为模式都在宣示着男权的罪恶。    历史将证明,被压的男人将失去所有的行为面具,男人将重新回到母系社会中原始、正常的地位,男人将在女人身下呻吟,所谓男人强者的神话将在这呻吟下土崩瓦解。    女人,把男猿人从你们的身上掀翻,颠覆男权统治,请从“女上位”开始!”

轻轻按动回车键,文章,逃离指尖的触摸,没入虚拟的空间。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在无边的冰雪里瑟缩。脚下,汹涌的江水迷失在一片苍白的凝滞中。

“现在连国内都在暴炒网络经济,在全球化背景下,国内有点类似三线股,总是在行情的最末才发疯,由此可见,网络经济即将破灭。而网络经济的破灭,必然引发投机资金往实物领域大规模转移,这是一个大行情,所有与资源类相关的领域都会大涨。”

“这么肯定?是从技术图表上看出来的?”

“技术图表只是一个方面,资本主义发展到这个阶段,玩的就是这虚和实的游戏,对于投机资金来说,需要的是流动,像大河一样泥沙俱下才可能混水摸鱼。就像物理里势能转化成动能,投机市场里,当一个领域的势能耗尽,就必须要用时间来积聚势能,这时候,这个领域对于投机资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投机,只能投机于高势能的领域,只有高势能,才能引发洪水。”

“经过前两年的风暴,这种投机力量,不会受到各国政府更严厉的干预?”

“政府永远是后知后觉的,而任何在恰当时机先进入高势能领域的投机资金都是最安全的,当政府干预时,先知先觉的早就无影无踪,埋单的永远都是自以为是、好大喜功的傻瓜。”

“美国经济的大方向怎样看?”

“这个使得美国最终成为世界霸主的90年周期经济政治大循环从1929年开始。在1974年,循环的一半位置形成石油危机的中型调整,前两年的金融风暴刚好发生在后半循环的一半位置。可以预计,2019年前后将出现一个类似1929年般惨烈的大调整,从1997年到2019年的一半位置是2008年,这种低点循环对应的高点一般都是右倾的,所以,现在从1997年恢复后的行情至少可以延续到2008年以后才可能见到高点。”

“那这样,纳指现在的大行情会走到2008年以后?”

“如果这样,刚才怎么会说网络经济即将破灭?现在说的是整体经济循环,纳指只是一个小的领域,纳指炒废了可以炒资源类的期货、股票,而且也只有把纳指炒废了才可以炒资源类的期货、股票。就像板快轮动一样,每一轮的领头羊并不是固定的。当然,纳指调整后也有可能创新高,这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不过要等到在其他领域的投机资金玩够了,如果还有闲工夫,恰好又能找到导火索,这样再回来大干一场也是有可能的,这要看当时的天时地利人和了。”

“国内投机环境最近可好?”

“还行,继续中国特色,中国人的投机当然也是中国特色的,这个,你应该很明白。”

“这个自然,好了,挂了。”

2006/11/28

血,清晰地纵横在蒸汽萦绕的镜面。喧嚣的风,无声地涌没。玫瑰,时间的私处,血红地绽裂。昆仑山,鲜血淋漓;太平洋,血浪翻涌。雷电,划过血色的天空;流星,血滴般坠落。原始的气味疯狂着疯狂,凄厉了夜半的无声。一片片,一丝丝,一点点。天地,不断坠落。时空的碎片,血红的鬼眼,曳着青白的烟,晃着幽蓝的火,静止地飞驰。一滴血的天地,星河灿烂。七亿亿亿颗巨大恒星组成的血臂,自由地舒张。巨大的蜘蛛,巨大的蛛网,七十七亿亿的恒星黏附其上,一颗颗,血滴般晶莹。轻轻地,穿过无边的蒸汽,天地在指间碎裂,蜘蛛的嘶叫荡不出一丝的风,只拖着淡红的弧线,滑过最后的凝寂。明亮的镜面上阡陌纵横,血红地熄灭。

“我喝纯的,你加雪碧?”

“不!”

“好酒要醒,先说事儿。”

“行,我认识几个玩红酒的,其中有两个牌子还挺出名,王总喜欢红酒?”

“哈,还行,平时白的多,你看,中午又喝了!”

“那现在还行?”

“哈哈,没问题。”

大概中午喝多了,他不断走神,对谈的事儿一直无法集中。

“王总,酒该好了,事儿就这样,余下的让下面的人继续吧!”

“好,先喝酒。”

他唤来服务生,斟酒、上菜。

2006/12/24

2007/03/28

支点,世界了撬动。没有杠杆,撬动支点世界。虚妄的支点、虚妄的世界、虚妄的杠杆、虚妄的撬动、虚妄的虚妄,支点虚妄支点、世界虚妄世界、杠杆虚妄杠杆、撬动虚妄撬动、虚妄虚妄虚妄。支点世界的撬动,没有杠杆。永恒的天空上,两群不死的鸟儿演绎永恒。不死延异,虚妄天空永恒的演绎。天空没有支点,支点没有世界,世界没有天空。支点世界世界,世界支点支点。没有支点的天空,没有世界;没有天空的世界,没有支点。没有世界的支点,没有永恒。所有的光,引向更深的黑,永恒走不出永恒,世界走不出世界,支点走不出支点,天空走不出天空。两群不死的鸟儿,尸体横陈;一抹残光,天空剥落。更黑的深深深深几许,几许问天天不语,楼高不见章台路,独自怎生得黑?

窗外,没有看风景的人,只有不死的车流冲刷着城市的夕阳。夕阳,颠簸在城市风景里,粉碎在城市礁石间,一片片,带着城市坠入,落花般堆积在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依然松软的枕上。

“你的声音很浑厚。”

书桌上,红绿变幻,蛇舌般的曲线无声地延伸。

“你喜欢浑厚的声音?”

“当然,还有发出浑厚声音的身体。”

蛇舌般的曲线,依然在书桌上晃动。

“你很直接。”

“没有曲接,只能直接。”

“啥时走?”

“明天。”

书桌上的蛇舌一闪一闪。

“这是故事的开始还是结束?”

“事都没事,哪有故事?”

“还要考试?”

“愿意移库还是路考?”

“晚上冷,就别路考了。”

“好的,我在大堂吧等你。”

“能留下电话吗?”

“不能彼此发现,留电话何用?”

“行,半小时到。”

窗外,最后一缕光,蛇舌般闪动。

2007/04/09

“王总,平时都喜欢什么运动?高尔夫,网球?”

“哦,别叫王总,叫老王吧,亲切点。我平时就打打网球,游游泳,高尔夫不灵,最好也就90来杆,哈哈!你呢,年轻人爱好肯定多!”

“我不爱好的少,三教九流、正道邪门、政经文体、史哲数理,好象都还凑合。”

“哈哈,小小年纪,快成大杂家了!”

就这样天南地北地侃了个把小时,快9点,他突然说:

“要不要来个冰糖血燕,对皮肤好!”

“不要了,时间不早!”

“现在还不到9点,你晚上还有事?是不是家里有人等呀,哈哈!”

“没有!”

“哦,你还没结婚?都看不上别人吧!”

“也没有,事情多,没时间想这些!”

“是,都应酬多,没办法,没几个晚上能清净点的?”

“前几年更忙,现在好一点,一般的事情能推就推了!”

“平时没应酬,晚上都忙什么?”

“也没忙什么,画画画,写写字、弹弹琴、练练声!”

“哦,你还学过唱歌”

“是,以前也算跟名师学过美声,一度打算去唱歌剧。”

“哈哈,真是大杂家。”

荧屏里,浓烟从那著名的大楼不断喷向浓烟弥漫的天空。

桌面上,屏幕闪动。

这是一个需要鲜血的日子,仇恨撕毁仇恨,恐怖撕毁恐怖,物质倒塌脆弱的象征,融化的黄金灼裂大地的眼。 岩石乳白,缝合大地硬涩的苦恼,罪恶与罪恶的交战挑战罪恶的极值,每一个都是另一个虚空的源泉。 所有的方向,迷失在陌生的惯性间,屏幕里,光标闪动。

没有开始的工作日,开始的只是遮挡一切的尘灰,仇恨的灰尘遮挡一切的天空,尘灰般的一切在飞扬。 没有开始的一切,物质、碎片纸屑般飞扬,飞扬的纸屑写满虚妄的真实。 种子、仇恨,一次次地肆虐,橘红色的光芒关闭一切的通道,没有开始的关闭。 抖颤的仇恨在光亮的废墟爬行,一次次灵肉的飞扬嘲笑物质的坚硬,没有开始的关闭关闭一切的开始,没有关闭的开始开始一切的关闭,没有遮挡的飞扬。 狗,不理。

没有日期的声音并不古老,今天的古老没有日期的声音。古老的今天,一天天地凋谢。 没有声音的日期滑向某处的星空,另一个的一个世界地存在,述说着一个个另一个的迷幻。 某处的星空没有日期的声音,并不古老的今天凋谢星空的日期。 声音迷幻,没有日期地存在,滑向古老的今天,述说没有日期的凋谢。

窗外,没有浓烟的天空,月正中天。

2007/09/01

风吹过的地方,不一定没有葡萄皮,更不一定没有曾被葡萄皮葡萄皮一把的他。

巨大的风车阵讲述着古老的故事,与伊比利亚无关。

流动的道路,穿没在死亡的沙海,天上幻着云彩,天外葬着星骸。

世界如世界般牢笼,世界如世界般平庸,世界如世界般乱哄哄。

世界的体液世界地喷发,日月星辰、人神鬼兽。

野合的世界群交着高潮,葡萄生长的地方,葡萄不再生长,风依然吹过。

七棵树的山岭,七座坟的河流,风烟起处,绿水无波。

窗外,没有风烟的天空,月正中天。

伊比利亚的老人正在亚平宁椭圆形旋转玻璃桌上鏖战。

丁格尔麻质枕头上烟雾缭绕。

那一点红,鬼眼明灭。荧屏里明灭着来自半岛的声影。

“还没睡?国内很晚了吧。”

“布什那孙子不让睡。”

“这次他可下了大赌注、花了大血本。”

“脑子有水呀,那孙子有什么赌注、血本?成了恺撒、不成撒恺。炮灰别人,成就自己的事儿,这孙子早憋不住了。”

“民意支持他。”

“吃了几条热狗脑子都热狗呢?狗屁民意,需求不可以制造?想让你当炮灰,那孙子可以制造一万条理由让你炮灰得高潮迭起、乐此不疲。”

“你太偏激了,这是民主国家,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主民哪里来民主?民主国家就是国家了你、民主了你,你还高潮迭起、乐此不疲。你爱被那孙子强暴当孙子的孙子就去好了,没人拦你。”

“不说了,我明天还有音乐会,要排练,准备演出。”

“你忙吧。”

耳边,女武神在飞翔;眼前,云蘑菇了天空。

2007/10/29

“要打大仗了。”

“小菜,不过这孙子的股权迷宫设计得还有点水平。”

“有水平也没用,都在里面待着了。

“他不到到里面待着,这大苹果哪会这么鲜红,惹来这么多狂蜂浪蝶。”

“为他人做嫁衣裳。”

“现在还很难说这衣裳给谁的,千科、千通、珠河、单天都在折腾着。战白和短虚更好玩,自家打起来了。不过有咱,他们都没戏。”

“是的,不过也够悬。”

“确实,里面麻烦事不少。这世界真疯狂,有钱买东西还这么费劲,真没劲。”

“有钱的主太多,没办法。”

“都是这人民币升值给闹的,这样搞,等于都在往一列飞速奔驰的车上跳,不上去是死,因为财产大缩水;上去也是死,因为最终刹不住,肯定是车毁人亡。”

“没那么恐怖吧,日本熬了十几年,垂而不死,也没多大事。”

“中国和日本是一回事吗?日本多少人,中国多少人?平均生活水平相差多少?社会保障水平相差多少?”

“中国人三年自然灾害都可以野火吹又生,没多大事。”

“你脑子水多啦,回到那时候,估计你一天都熬不住。”

“哈哈,俺吃苦耐劳。”

“天生犯贱,明明可以吃糖,你一定要吃烫,受虐狂。”

“哈哈,不说了,说不过你。”

“说正经的,那事可要盯着。那几家傻蛋,不明白事,线路都没搞清楚,就往迷宫跑,肯定没戏。不过这么多大象乱窜,踩点花花草草的,咱也要留点神。”

“明白,这样的东西,买少见少,绝版货,也怪不得人家盯得紧。”

“战白说想收个国内的玩意,好装他们现在国内的资产。要不把该拿的拿了,包袱皮就批发给他们。”

“这可不好搞,这家伙目标大,搞不好搞出点什么来,不好收场。”

“也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这股指期货看来是非出来不可了。”

“也不一定,现在都不是能拍板的人在瞎忽悠,像那创业板,折腾N年,现在还没修成正果。反正没有最后公告,都不算数,就当一个忽悠的题材,先瞎折腾折腾,就这点破事,一样的夜晚、一样的月光,一样的晚安,洗洗睡吧。“

“好的,挂了。”

窗外,月如刀。

2007/12/05

中官,宦官也;中官村,太监村也。

在没有了太监的日子里,中官村成了中关村,到处布朗运动着。 因改革开放摸着石头过河,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 而来自五湖四海神州大地有几只苍蝇嗡嗡乱叫,小小寰球这里很危险快点回去。 火星疑是庐山瀑布错挂地方,每年招惹百来只鹊儿乱搭豆腐渣工程,只供一对狗男女野合的窄窄水沟。 广义相对论宇宙方程着大爆炸了,忽悠住上下四方,古往今来,各色号称比太监多了点物事的某性物体。

有多少太监就有过多少太监少了的物事,现如今,都长短高矮胖瘦不一地耷拉在堆满移动棺材的血色长街旁。 在没有太监的城市,不断长短高矮胖瘦不一地竖起太监遗留的物事,GDP地高潮迭起着。

冬日的天空,巨大的坟窟,下午五点就开始把一切埋葬,只留下点点鬼火,在昏暗中明灭。

今年的冬天,十二月的天空,那第一场雪依然没来。

这是北方十二月没有冰雪的日子,北方的日子,十二月的冰雪仍未到来。 天空灰蒙蒙,黄叶飘飘的日子早已过去。

迟来的冰雪,迟来的冬天,疲倦的等待散在空中。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树影,灰蒙蒙的生存。

北方十二月的日子。 尘土的清晨、正午。 尘土的深夜、黎明。 尘土的你我、存在。

北方十二月没有冰雪的日子,他们说,今天有雾。今天,没有雾。

太阳,刚起来。巨大的环线上,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车流。

寒风吹落城市上空巨大楼宇错叠的灰影,不断跌碎在车轮滚滚的街道上,再一一碾成满地灰土漫天飞扬。

跌落地上的,不单是灰影,还有拖着灰影流星般陨落的一颗头颅以及死了都不卖头颅的躯体。

动土,是需要人血的。据说,每一座楼宇下都至少有一个冤魂。而每一个冤魂,都需要新鲜的人血。

血在蔓延,长成一只巨大的公鸡,昂首对着初升的太阳。那样红艳、那样新鲜,羞杀那正开始每天楼宇间窥视的小太阳。

车流依然剪不断理还乱地巨大环线着,偶尔几声烦躁的喇叭,山村寒夜地犬吠。

不远处,太阳又爬上了更高的天空。

2007/12/24

晚上有一收购的事情要谈,估计很晚回来,把帖子先贴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