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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非缠、禅非禅,枯木龙吟照大千。》
在2022/06/22 23:40:53更新,大约共100字。
[转载][迁移] 缠中说禅 - 缠非缠、禅非禅,枯木龙吟照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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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发布是因为本人学习缠论的时候苦于市场的书籍都是被后人修改的,大部分人认为找到的资料都是垃圾,所以进行原文同步。 原来的天涯和微博帖子已经无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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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论是缠师本人提出的理论,笔者认为与其他技术分析理论,例如波浪理论殊途同归。 没有必要关注缠师到底是否男女,什么身份,是何性取向。只需要关注缠师能够为我们这样的投资者提供什么智慧。

倘无禅宗,曾以儒道为主之中华古文化,本不足道;倘无禅宗,中华古文明亦难至如今不可企及之高度。蓋中华古文明、中华古文化,得禅宗而孤峰直上、傲然于世。宋明理学、心学,窃禅宗之残羹冷炙犹可蔚为大观,岂论禅宗哉!

达磨东来,只履西归。壁立千峰,拈花之旨于挑水担柴间逗漏;花开五叶,救世之心从名宗判教处显扬。玄沙云:“若论此事,喻如一片田地,四至界分结契卖与诸人了也,只有中心树子犹属老僧在。”穷诸玄辩,竭世枢机,若太虚一毫,似巨壑一滴。永明曰:“一夏与兄弟东语西话,看翠岩眉毛在么?”。人人无始以来,东语西话、此生彼灭,且看眉毛在么?

世间、出世间一切学问、知识,无论哲学、科学、艺术、宗教、社会、信仰,诸如此类、三教九流、东圣西哲、神魔鬼怪,皆不出此“穷诸玄辩,竭世枢机”矣。徒叹一毫置太虚、一滴投巨壑者,大似无病呻吟,岂知太虚置一毫、巨壑投一滴,缠非缠、禅非禅,枯木龙吟照大千哉!

千载以来,谈禅成缠,以学问、实践为禅者,古今多矣。焉知禅者,非学问即学问,非实践即实践,非知即知,非行即行,非心即心,非物即物乎?诸如学问、实践、知行、心物者,皆无端自缠自绑也!

蓋禅宗,自云门、法眼以来,公案、话头诸法门大开,而宗门日益凋零。所谓各派宗师,自眼不明、盲传瞎练,禅于此而日益学问化、实践化、儒道化、政治化、神秘化,其败不足怪矣。倘以禅宗为儒道之文字学问、身心修炼,则其解可笑而可怜也。禅者,天地不能盖、古今不能载,非心非物,即心即物,岂可画地自牢、徒困化城哉!

世之无禅,如人之无眼。人之无眼,犹可以耳舌鼻身意替之;世之无禅,则替无可替矣。然禅者,无得无失,吾非忧禅之无,忧世人之失眼而老婆心切固有此书矣。本书以最平实之角度、最深广之宽度,还禅宗之本来面目、呈中西文化最深层之交锋,析世间哲学、科学、艺术、宗教、社会等最全面之问题。此间,惟以见地、不以名闻,古今名哲、大德皆难逃检点,狮子、野狐,不辩而自辩也。

诗曰:

渺渺天涯渺渺秋,绮霞烟水自空流。谁怜西岭西风后,满地相思满地愁!

满城风雨满城秋,一水横空天地流。独上孤峰倾百斗,披云啸尽古今愁。

一番风雨一番秋,依旧青山枕碧流。溅血长虹贯天地,羲和鞭堕六龙愁。

万古长空春复秋,一朝风月乍星流。乱峰深处斜阳下,木落花飞愁自愁。

有这般汉,误认禅宗“不立文字”之旨,妄执离言,不知离言即言、言即离言,立而不立、言而无言;

有这般汉,误认禅那、禅定、坐禅为禅,如磨砖求镜,可笑可怜;

有这般汉,误认解脱是禅,不知可解脱者非解脱,真解脱者无解脱,无人缚尔,谁求解脱?

有这般汉,误认上帝一类物事是禅,而禅者非生非灭,即生即灭,与上帝等臆测之物何干?

有这般汉,误认佛境界为禅,不知佛魔一如、净污无二,非佛非魔、即佛即魔,踏破毗卢顶上行,天堂地狱任来往,谁佛谁境界?

有这般汉,误认我是禅、心即佛,不知禅者非心非佛、即心即佛,我而非我、非我而我;

有这般汉,误认无修无证为禅,而有修有证又何曾有修有证,修而无修、证而无证,禅者,非修即修、非证即证,本无可证、证无可本,又无修 无证何为?

有这般汉,误认任运自然为禅,而谁任谁运?无自非然、无然非自,非任非运、非自非然,任运非自然、自然非任运;

有这般汉,误认一切皆空为禅,而一切即空、空即一切,一切皆空非空,空无可空、可空非空;有这般汉,误认平常心是禅,而何心不平常?心本无心、无心而心,平常非常、非常而常;

有这般汉,误认禅者可参可入,而可参非参、可入非入,谁参谁入?

禅者,不废一法、不立一法、不剩一法、不欠一法,不有一法、不无一法。

见禅者,不为禅;不见禅者,亦不为禅。何之为禅?禅即一切、一切即禅;何之非禅?禅非一切、一切非禅。

如执明心见性为禅者,亦为大误也。可明非明、可见非见,无明本明、无见本见,明心见性也大似无病求药矣。

达摩东来、幻海尘起,引得无头蝇儿逐此臭肉而喧哗大动。

诗曰:

曹源一滴曹源水,嵩岳千重嵩岳山。今古骷髅今古眼,乾坤声裂血斑斓。

蓋云门法眼以来,禅宗大盛而衰,今惟余算沙数宝食唾之辈矣。禅者,无古无今,即古即今,与释迦老汉、达摩老儿何干?惠能之辈,即如云门所说打杀喂狗,于禅何损?于惠能何损?五宗七派,即能笼天盖地、光耀千秋,于禅何增?于五宗七派何增?

有这般食唾汉,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为禅宗宗旨。然无心可指、能指非心,无佛可成、能成非佛,何以妄论“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乎?教外宗门岂可妄生分别,禅宗典籍于大藏之内犹多,何以妄论“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乎?同异者,痴人之妄生分别矣。岂只教外宗门无别,三教九流、神魔鬼怪、正统异端、天堂地狱、正反善恶,于禅又何别、何同?

或言禅有所传承者,皆乱语胡言也。如迦叶因释迦拈花而有所得、达摩于惠可断臂而有所传,则释迦、迦叶、达摩、惠可,皆瞎眼鼠之辈矣。禅者,无传无得、復何传何得?倘实执“禅者,无传无得”,则乃作茧自缚、可笑可怜矣!

诗曰:

浮世多拙意,算计总失机。俯仰真亦假,浮沉是已非。真假全少义,是非皆多违。

骑鹤赴扬州,逐鹿望京畿。鹤冲双翅折,鹿死几人归。春回杨柳青,冬至雨雪霏。

碧水跨山去,白马过隙飞。谁心观日月,谁耳听嘲讥。万事元幻化,鹿鹤不可祈。

陟彼南山石,南山何巍巍。靡迤林陵莽,阡陌麦苗肥。嵯峨藏异兽,陂陀步锦翚。

高岩覆清阴,幽壑满白薇。天崩忽倾雨,惊云乱景晖。飙风折盘木,奔洪缺石圻。

虬蛟舞金爪,駻突脱玉玑。山削千尺土,海泻万重围。山海穷迹处,月明星未稀。

流光幻五彩,剑气拂霓衣。云间蔼蔼木,涧底郁郁菲。乾坤袖中笼,日月尘里微。

驱马猎秋原,垂竿钓夏矶。偶作蜉蝣灭,时生龙虎威。澶漫无清浊,悠然续琴徽。

有这般汉,妄将禅宗学问化,以可怜之分别心,立此规律、彼特点,造大诠释、总体系,终乃测海算沙之书蠹矣。如妄论“立处皆真”,则能立非立,所立皆非,立无可立,谁真谁假?如妄论“一切现成”,则现无可现,能成非成,一切成非,谁现谁成?如妄论“不二法门”,则不二而二,二而不二,分别无二,谁分谁别?如妄论“不住一切”,则不住而住,住而不住,谁住一切,一切住谁?如妄论“了无所得”,则了无可了,得无所得,无得犹得,谁了谁得?如妄论 “能所俱泯”,则能所能能、所能所所,能能所能、所所能所,谁能谁所,能谁所谁,泯而不泯、俱而非俱,能泯能俱、非所非能!

诗曰:

无生尽日欢,何来生死疑。有疑因患有,有患自缠丝。浮云万世名,粪土千年碑。

此身更无寄,未住早已离。依依河边柳,呦呦林中麋。日日皆好日,时时作花时。

潮起复潮落,月圆复月亏。世本无多事,何在有无为。莫窃尘上珠,莫恋法中奇。

明珠岂属有,说无亦是痴。无有全不立,犹在鬼作思。坐看天地转,起看天地垂。

雁行风过水,花落月临枝。法法皆无染,尘尘皆不遗。廓然泯凡圣,悠然入喜悲。

生死凭一笑,净污两由之。死生众生恩,净污众生慈。空花演佛事,幻镜戏魔师。

赴劫千身去,行难一愿随。阿鼻空未空,菩提期未期。琴歌自澹漫,莫向月中窥。

除此学问化之臆测,实践化之妄行亦狮子虫所好之能事。且不论彼一味之枯坐,即此万里行脚又何曾移却半步?即此万劫不朽、万槲舍利,又与禅何干?知不知,行非行,知得行得犹是呆汉!

诸如儒道所谓学问、实践者,好论所谓知行之关系。如知易行难、知难行易,先知后行、先行后知、知行合一、即知即行,凡此种种,皆乃乾慧狂想之所生矣。而知外无行、行外无知,非知即知、非行即行,一犹非一、何合何一乎?

诸如哲学所谓学问、实践者,好论所谓心物之关系。如心一物二、心二物一,心物一如、心物二元,非心非物、即心即物,凡此种种,皆乃乾慧狂想之所生矣。而心外无物、物外无心,非心即心、非物即物,非即即非、心物物心,一而不一、二而不二,不一不二,谁一谁二乎?

诸如宗教所谓学问、实践者,好论所谓解缚、圣凡、净污之关系。如神圣我凡、神解我缚、神我一如、神净我污,凡此种种,皆乃乾慧狂想之所生矣。而我本非我、神本非神、圣本非圣、凡本非凡、一如非如、如一非一、因解成缚、因净成污、非因即因、非成即成、因成成因、谁因谁成乎?

诗曰:

人生是梦梦何如,雁落秋山月落湖。半辈常怀千岁怨,一生永处两分途。

谁寻生又谁寻死,谁作主来谁作奴。谁到无门无走处,无门早入死人窟。

谁为迷又谁为醒,谁是净来谁是污。谁有无得无证物,无得已使大树枯。

死人窟里嚼大树,庄子梦中惹蝶哭。哭碎山秋湖下月,雁惊回望到天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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